今年五一我没闲着,帮一个女孩找到了她的一夜情对象 | 夜行实录0134
大家好,我是徐浪。
很多人都听说过密室杀人案,但密室强奸案,肯定没啥人听过,1998年,中国曾发生过一起密室强奸案。
一个工厂里的女工,到派出所报案,说自己被同工厂的一个男工强奸了,对方是晚上偷偷到房间里强奸她,一个星期内强奸了3次。
警方去调查后,发现这姑娘住在五楼,宿舍的门窗都有安全锁,现场没有任何作案的痕迹,没有DNA遗留,也没有目击证人。
最关键的是,这姑娘确定,对方走了以后,自己起床检查门窗,发现都是锁好的,也说不清对方是通过啥方法进来的。
那到底是咋回事儿呢?
这和我今天要讲的故事有点儿关系,所以我先不能告诉你咋回事儿,一会儿再说。
今年五一的时候,我不是回了趟哈尔滨么,在小区里陪我妈溜达的时候,被一个高中同学发现了,说哎,徐浪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
我住的小区楼下
当时场面特别尴尬,因为我完全不记着这个人是谁,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,只是通过他嘴里蹦出的几个人名,判断这人应该是我的高中同学。
然后我不停的转移话题,说些模棱两可的客套话,类似于哎呀,你也住这小区啊,咱俩得多少年没见了,咱有功夫应该多聚聚啥的。
唠了一会儿,他加了我微信,就离开了。
等他一走,我妈问我,说儿子,这是你高中同学啊?
我说不知道,然后把这人微信截图,发给一个我比较熟的高中同学,说你知道这人是谁么?
他说知道啊,这不是张晓龙么,咋了?
把新加的微信备注上张晓龙,我说没事儿,刚才在楼下碰着了,都有点儿认不出来了,没想到大家变化都这么大。
在我回家的头两天,张晓龙一直在给我发微信,说找我吃饭,有事儿想跟我聊聊。
我最怕有人找我帮忙,一直推脱,说没时间,还得更新呢。
结果这哥们儿特执着,说我也看你那公众号,也没更新啊,就看着一直拖更了。
他不仅侮辱我,一天到晚的联系我,还在我家单元门口蹲点儿,我妈出去买菜都碰见他好几回。
我实在没招了,给他发微信,说那就吃顿饭吧。
最后我们在西城红场一起吃了个泰国菜,不咋好吃,咖喱有点儿淡。
西城红场
张晓龙不是自己来的,他还带了一个姑娘,叫张梦,说是他妹,点完菜以后,看服务员走了,他说浪哥,咱俩挺多年没见了,但我这回真得舔着脸求你个事儿。
我说,你先说说啥事儿。
他说,我妹交朋友不注意,被人拍了裸照,可能还有视频发到了网上,但是拍的那人找不着了。
我说找不着了是啥意思?
他说那人是我妹在某个约会app上认识的,俩人晚上一起去夜店玩了,我妹喝多了,后来对方把她带到酒店,隐约感觉对方好像是和她发生关系了。
我问张梦,说当时没报警么?
张梦说没有,因为也不能完全确定,直到前几天,在网上搜东西,不小心点进个广告弹窗,在上面发现了自己的照片和视频。
她掏出手机,给我看了截图,图片的身体被截掉了,就能看见一个脑袋躺在床上,脸确实是张梦的。
张晓龙说,这傻逼太不是人了,我妹去年被摩托撞了,左腿骨折了,和他出去的时候,左腿还打着石膏呢,他就做这种事儿。
张梦给我看的截图
我说这你们都不报警么?
张晓龙说我也想报警,我妹不让。
我问张梦为啥,她说视频照片对方已经传上去了,也删不掉了,不如找到对方,要笔钱私了,不行再报警。
我说你这么做有法律风险,可能对方会说你是勒索,以此威胁不给你钱。
她说没事儿,不给我就和他同归于尽。
张晓龙给我塞了两万块钱,说就当帮帮老同学,我把钱揣兜里,说我过几天就得回北京,要是没找到这人,钱我再退给你。
他说那都无所谓的玩意。
张梦是3月29日,和那人一起去的夜店,俩人就在约会软件上聊了几句,甚至都没加微信,第二天一早上,那哥们儿就走了。
我觉得找着这人的概率比较小,因为一般来说,监控录像只保留一个月,但我还是决定去夜店和她们住的酒店碰碰运气。
5月3日上午,我先去了衡山路附近的酒店,跟他们经理交涉,想要拿到入住信息,对方死活不给,后来我采用了在东北,大家最常用的一种解决办法——找人儿。
我先找了一个在税务局工作的朋友,她又找了她在消防工作的姐夫,然后她姐夫又找了一个什么朋友,反正一圈找下来,已经下午三点多了,终于通过人传人,找到了这家酒店的老板。
朋友还打电话叮嘱我说,一会儿他要问你,你就说是那谁的外甥。
我说行。
我在酒店大堂等着,过一会儿有个戴眼镜的大哥进来,跟前台聊了几句,然后朝我走过来,跟我握手,说你就是那谁的外甥吧?
我说对。
酒店的前台柜子
大哥说妥了,事儿你老舅都和我说了,我和你老舅都是铁哥们儿,一会儿我直接打开系统给你看一眼,但是你别拍照啊可,要拍照可就把我坑了。
我说你放心吧叔。
大哥打开入住登记系统,我说了日期和名字,他一查,只有张梦自己的入住信息,特别八卦的问我,说你这是查女朋友的开房信息啊?
我说不是,我帮朋友查的。
大哥看着我,欲言又止的。
我忙了一白天,欠好几个人情,除了认了个不认识的老舅,啥也没查着,还被人怀疑戴绿帽了。
酒店入住系统上只能查到张梦一个人的入住信息
晚上9点多钟,我打车到了南岗的一家夜店,张梦和那人就是在这儿喝的酒。
我大概有十年左右,没进过哈尔滨的任何夜店了,感觉这么多年过去,除了装修和音乐,其他东西都没变,门口还是和多年前一样,站了几个穿西服的精神小伙儿,热情的把我往里面领。
当然了,十年前他们问的都是,老弟,咱几个人?现在变成了,哥,咱几个人?
夜店里还是和十年前一样,男多女少,音乐震得我耳朵疼,我把带我进场的哥们儿拽过来,喊着跟他说,想看一下他们家监控。
他说不行啊哥,我也没这权限啊。
我说这样,我在你这儿消费一万,你给我想想办法。
他说行,哥你要看哪天的,我去给你问问。
我说3月29的,他说妥了。
这是我十年前去的夜店,现在已经黄了
过了一会儿,这哥们儿回来找我,说一个月前的监控都没了,已经被新的存储覆盖掉了。
我让他别走,说我今天就自己来的,没啥意思,这样,我点瓶好酒,你把所有的夜店营销啊,经理啥的全叫来,我请大家一起喝一杯,顺便问点儿事儿。
他说行哥,但是有的人可能有点儿忙,毕竟还得接待,你看我能叫几个叫几个行不行?
我说行,这哥们儿叫来了7个人,然后给我上了瓶轩尼诗的XO,拧开给所有人都倒上,大家一起干了一杯,我说我想问点儿事儿。
前一段儿,有个腿上打石膏的姑娘来这玩儿,有个男的跟他一起来的,有印象么,是常客么?
有个小伙儿说唉,是不是那谁啊?
我说谁啊?
他说就我们这儿有个客人,确实挺隔路,一整就带个腿瘸打石膏的小姑娘过来蹦迪,那小姑娘也蹦不了啊,每次就坐那儿喝酒。
我说他总来么,小伙儿说总来,上周吧,还来了呢。
我说妥了老弟,我加一下你微信,下次他再来你能不能和我说一声,我到时候在你这儿再点瓶好酒。
他说哥你不是要干仗吧?
我说不是,我老妹儿相中他了,没他联系方式。
他说那行哥,我到时候通知你,你可千万别在酒吧惹事儿,到时候我也不好交待,老弟就是个打工的。
我说保证没问题,你放心吧。
晚上我约张晓龙去了大安街,一家叫108炭火小串的店,老板是我最好的朋友,从小一起玩到大的,连这家烧烤店的烧烤师傅,都是我面试的,还一起研发了好几样菜,所以我每次回家都会来这儿吃。
当然了,除了味道好的原因,主要是因为不花钱。
108炭火小串前台,上面的酒有几瓶是我的
张晓龙问我约他啥事儿,我说我去夜店问了,服务员说确实有个人带着打石膏的女孩来蹦迪,但是他俩不仅去了一次,是去了好几次,你妹是不是有啥瞒着你们?
有没有可能那其实是她男朋友啥的?
张晓龙说,等回去我问问,算了,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吧。
我说成。
然后他就去门口打电话了,过了半小时,他没回来,我开烧烤店的朋友过来了,说你带来那人在外边打电话骂起来了,你出不出去看一眼?
我说他家里事儿,我不掺合了。
又过了十多分钟,张晓龙回来了,说和他妹吵了一架,但他妹坚决说自己和那人叫见过一面。
那天晚上张晓龙喝多了,我在烧烤店门口叫了个车,把他送走了。
我在这儿打车把张晓龙送走了
6月5日晚上十点多,之前在酒吧加了微信的小伙儿,给我发语音,说哥,那人来了,还带着一个腿上打石膏的老妹儿,我把离他们最近的卡台留下了,你现在能过来不哥?
我说妥了,我现在就过去。
因为着急,我没打车,管我爸借了车钥匙,开车去了夜店,小伙儿已经在门口等着我,把我领到卡座,隐秘的给我指了指人的位置。
我给他转了5000块钱,说你随便点个酒,然后给我上个果盘,然后我往左手边的卡座看,一个穿挺潮的哥们儿坐在那儿,他旁边是一个腿上打石膏姑娘。
这姑娘并不是张梦。
我盯着他俩看了一会儿,掏出手机,偷拍了两张照片发给张晓龙,说给你妹看看,是这个人么?
过一会儿张晓龙回复说,就是这个人,你在哪儿,我现在过去找你。
我告诉了他地址后,继续吃果盘,没喝酒,观察邻座的男女。
那哥们儿喝了会儿酒,忽然从包里掏出一个黄色瓶子的饮料,喝了起来。
我打开手机拍了照,然后放大看了看——是一种叫咔哇什么什么的饮料。
这个饮料因为含违禁成分,现在已经作为毒品被禁了,效果和病毒差不多,人喝完就会一直特备兴奋。
千万别喝这种饮料,有成瘾性
过了十分多钟,这哥们儿喝完饮料,扶着那姑娘起身往外走。
我赶紧跟出去,发现有一辆房车停在路边,俩人上去后,我开车跟上他们,一直到了开发区华山路附近,一个没人没车的停车场。
这个停车场旁边,是两家哈尔滨最贵的商务会所,但因为最近严打,所以全关门儿了。
我慢慢从旁边开过去,看见房车驾驶位置上下来一个大哥,走到路边儿去抽烟。
我把车停在附近一家汉庭的楼下,重新给张晓龙发了地址,然后走路过去,偷偷接近房车,发现车窗拉着帘,看不见里面的情况。
我绕了一圈,发现从车头也看不见,但那个车牌,我总感觉有点儿不对,过于凹凸不平了,于是我凑过去摸了摸,发现车牌尾号的8,其实一块儿磁铁,真正的车牌尾号应该是0。
我一路跟过来,这台车也没闯红灯啥的,为什么不愿让人拍到号码?
磁石车牌
二十多分钟后,张晓龙带着七八个人来了,我告诉他,先控制住路边抽烟的大哥,他兜里有钥匙。
张晓龙说行,带人冲过去,把大哥按住,从他兜里掏出钥匙,我接过钥匙,按开锁打开车门,一把拉开冲上去,看到了非常惊人的一幕。
房车车尾的床上,穿的很潮那个哥们,裤子已经脱了,但打石膏的姑娘衣服没脱,那哥们儿正一边舔着她打石膏那条腿,一边儿自己那什么。
让这哥们儿把裤子穿上后,我们几个人把开车的大哥也推上车,问明白了怎么回事儿。
这大哥本来是旁边商务会所的经理,商务会所被封以后,他就联系了几个本来在会所的姑娘,整了台房车,安上磁石号牌,移动着提供服务。
而且他只接待手机里有联系方式的,原来会所的老顾客,这样比较安全。
那个舔石膏的哥们,原来就是会所的老顾客。
很难想象这张床上都发生过什么
张晓龙对这些不咋关心,给了舔石膏的哥们儿一个大嘴巴子,然后让他看照片,问记不记得张梦,为啥要把张梦的视频发到网上。
舔石膏的哥们儿贼委屈,说我没有啊。
这哥们儿解释说,他从小就喜欢看姑娘腿摔折了打石膏,感性趣的就是打石膏的腿,而不是人,初中高中时候,他经常逃课去骨科医院看腿上有石膏的姑娘。
那天他之所以约张梦,也是因为看张梦发在约会软件上的照片,腿上打了石膏。
他把张梦带到酒店后,摸着张梦的腿自慰了一下,并没脱张梦衣服,也没拍裸照和视频。
开房车的会所大哥给他作证,说这人来我们这儿找姑娘,就一个要求,就是腿上打石膏,我们为了服务他,还专门儿在网上买了条假石膏腿。
网上的假石膏腿
我又在旁边看着,让这大哥给几个手底下的姑娘打电话,都说从来没和这个恋石膏癖发生过性关系,对方也从没让她们脱衣服。
张晓龙懵了,说着不可能。
这哥们儿说解释说这是真的,还掏出手机给我们看,他平时上的色情网站,和正常人的完全不一样,是一个专门服务于恋石膏癖的色情网站。
上面所有的姑娘,都伸着一条打了石膏的腿。
不瞒大家,这个网站,让我也挺开眼界
我问他,都花钱找姑娘了,为什么还要先去酒吧,他说培养情趣,你可能理解不了。
我说是,你这些癖好,我一个都理解不了。
张晓龙有点懵,问我,现在这是什么情况,应该怎么处理?
我说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个词——梦交。
就是有些人会在梦里,与人发生性行为,但比正常的春梦更真实,真实到有的人醒来以后,还会以为梦里发生的事真事儿。
有些姑娘甚至会误认为,自己被强奸了,并对自己梦见的那个人提出指控。
1998年,中国就发生过这么一起密室强奸案,姑娘门窗反锁完好,却说自己被强奸了,最后查明是梦交。
我说这种事儿,你还是和你妹好好聊聊,态度好点儿,别吵架。
张晓龙说行。
离开北京之前,我单独约张梦出来见了一面,因为检查石膏癖那哥们儿手机时,我发现一件事儿,就是他微信里有张梦,他俩加过微信,张梦却告诉我没有。
我问她为什么?
张梦和我实话实说,说不告诉我那哥们儿微信,以及不想报警,都是因为不想让我们找到这个人。
那天早上起来,她就知道自己身体没异常,起码没被脱衣服或迷奸,但她之所以出去和人喝酒,就是因为家里一直催她,然后给介绍对象,太烦了。
她想找个方法摆脱家里人催她,于是就顺水推舟,假装自己被迷奸了,心里出了问题,还自己PS了裸照,给家里人看。
但没想到,他哥找了我来查这件事儿。
我说你家里人,就没怀疑过照片和视频是P的么?
张梦说,我家里人,还能仔细看我的裸照和视频么?
我说也是。
5月7号,我坐高铁回了北京,临走前去了一趟那家夜店,把存在那儿的几瓶酒拿走了。
朋友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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